尽管她已经想到了，仍不免露出难过的神色。

“其实……是为了杜明专利的事情，”关教授双手颤抖，“我也是没办法，付钱的才是大爷，他让我保密，我不敢违约啊。”

在这双惯常平静的眸子里，她看到了汹涌澎湃的波涛……

“请进。”

“不用啦，我不是很冷。”

“祁雪纯！”他疾步上前，一把抓住那个倒地的身影，却见对方是肩膀被穿透的男人，正龇牙咧嘴痛苦难当。

“好了。”她查到了，“程申儿曾经报考的三家国外舞蹈学校里，确定都没有她的名字，而在她曾经申请留学的五个国家里，也没有任何她存在的痕迹。”

“不来就是不来，领导的事我哪能知道得那么清楚。”员工嗤鼻经过。

穆司神揉着她的脸，又一手紧紧揉搓着她冰凉的小手。

他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，嘴被胶带封住，发不出声音。

这天清晨，司爷爷特意坐在餐厅，等着大家一起吃早餐。

“100……”终于达到要求，李总却丝毫不敢懈怠，爬不起来，让人搀扶着，也要来到祁雪纯面前，亲自请示：“已经做完了，你看，我马上叫人把欠款送来，行吗？”

“小姐，你……还好吗？”

“我会自己判断，再见。”

“她去哪里了？”她问。

她立即捂住嘴，仿佛自己无意中揭开了什么秘密似的，特别愧疚，“雪纯你别误会，这姑娘跟那姑娘可没关系……哎，就这么一个误会把人打成这样，有点过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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