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受了伤,肯定会有人通知你,你第一时间赶来难道不是必然事件?”
我了半天,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最后只能无辜的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许佑宁直到看见穆司爵递给她一张纸巾,才恍恍惚惚的回过神,“嗯?”了一声,茫茫然看着穆司爵。
可那时,穆司爵对她何止是弃而不顾,简直不把她当人,而是一件物品,她一度心灰意冷。
其实就算没有扶住盥洗台,那么小的幅度,她也不至于摔倒。
相比之下,被攻击的穆司爵淡定得不像话,他的目光一沉再沉,最终也浮出了杀气。
许佑宁抓着衣角,一瞬不瞬的盯着手机屏幕,心中抱着最后一丝希望,还来不及想什么,穆司爵的声音已经传出来:
他把许佑宁带来A市解决这件事,却不想被陆薄言拆穿了秘密。
他的担心有那么明显?
“那家酒店?”苏亦承说,“把地址告诉我。”
以前穆司爵一直不觉得许佑宁有哪里好。
许佑宁没有那个心思去品味穆司爵的语气,听他这么一说,默默的往外走。
穆司爵波澜不惊的合上杂志:“算了,化妆师已经尽力了。”说完就往外走。
手机屏幕暗下去的那一刻,她的神色突然恢复了平静,仿佛刚才那个疯狂的歇斯底里的人不是她。
这个说法从未被证实,穆司爵身边也没什么实力相当的朋友,久而久之这个说法就被人们认定为流言。
连她耗尽勇气的表白都可以无视,她额角上那点伤疤,对穆司爵来说还没有他被蚊子叮了一口的影响大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