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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事之后，你是不是一个人悄悄去过司云的房间，对那套红宝石做了什么？”
司俊风明白，她这是逼着他赶程申儿走。
祁雪纯一愣，“不对，我查过那家公司，资料上没有司俊风的名字！”
莫小沫快哭出来了，“我现在很后悔报警，我在这个学校一定待不下去了。”主任刚才的眼神将她吓坏了。
说着，慕菁也黯下了眸光，“杜明忽然没了，我也很难过，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突然……人生最不可计算的，就是这些偶发事件吧。”
“滚蛋！”祁雪纯使劲推他，但推不开。
“好，我相信你不会骗我。”程申儿走到他面前，泪光盈盈的看着他，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生怜。
这个解释倒是没什么漏洞。
“你们怎么知道慕菁的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他勾唇坏笑：“其实房间里能做的事情，游艇上都能做。”
“没错，的确被火烧了，但我找到了布料残片。”祁雪纯又拿出一件证物，透明密封袋里装着几块烧焦的破碎布料。
蒋文冲她冷笑：“你想设计陷害我，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我送你过去。”司俊风暗中松了一口气，准备转弯。
询问到这里，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纪露露和其他四个女生的确对莫小沫动手。
“白队是我的上司，我了解情况帮他破案，没毛病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