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心也像你的脸色这么平静吗，”谌子心尖锐的反问，“或者你心里的人，还是司俊风？”

他不信，或者说，他不愿相信。

刺耳的枪声随之响起。

“我……”辛管家只觉得心下一咯噔。

祁雪纯将程申儿说的，都告诉了她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最终还是被他闹腾到第二天清晨，她才从司家离开。

程申儿摇头：“如果你出现了，他一定会知道是你把我送出去，以后你甩不掉他了。”

她说虽然老大休息，但她不能浪费时间。

“那你呢？”

“小心。”

祁雪纯蜷坐在飘窗上，对着被封得严严实实的窗户发呆。

谌小姐不以为意：“祁先生很幽默，昨晚我们相处得很愉快。”

祁雪纯不禁问：“如果程申儿做了坏事，你会抓她吗？”

他早已几步走到门边，去了另一个房间，“写好了给你看。”他说。

程申儿将信将疑，又见他将祁雪纯脖子上的项链取下，捣鼓项链上的吊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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