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捂着额头看去,只见对方也捂住了胳膊,疼得脸部扭曲。
她脸红着不知道该怎么下手……
她愣了一下,她没考虑过这个问题,但为了逼真,她应该会“离家出走”几天吧。
“程子同,你要跟我离婚吗?”她问。
空气里的压迫感顿时消失,符媛儿暗中深吸了一口气,这才抬起头来。
“对啊,实地采访。”这个是在符媛儿此行计划中的。
好多好多被压抑的心痛在这一刻全部涌上来,她的泪水越来越多,将他的衬衣浸湿一大片。
而当初爷爷在分配股份时,表面上看符家每个人都有份,但暗地里,她和妈妈分到的更多。
程子同的嘴角噙着淡淡笑意:“是啊,好久不见,坐下来喝杯咖啡。”
符媛儿感激的看她一眼,只有真心
符媛儿抱着一叠档案袋从咖啡馆里走出来,等着助手来开车带她离开。
说它“特殊”,是因为住在这里的人都是患有精神疾病的。
他感觉自己某个地方又开始痛起来。
直到车子开出酒店停车场,他才拨通了符媛儿的电话。
她往刚才跑掉的地方折回,远远的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程子同不可能连这点控制力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