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到十分钟,车子就回到了大马路上,苏亦承说:“叫医生去你家,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吃!”她说。不怕陆薄言嫌弃,反正陆薄言也嫌弃她嘛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俯身到苏简安耳边:“你虽然不‘太平’,但也没什么看头,我占不了你多少便宜。”
“我来的时候看见徐伯他们都在外面聊天,一看就是刻意不出现在你和陆薄言面前的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哥也没兴趣当你们的电灯泡。”
“现在主动权好像在我手上?”苏简安笑了笑,然后摇了摇头,“我觉得让你们去牢里蹲个几年比较好。耐心等等,警察叔叔很快就来接你们了。”
没由来的,苏简安想起了陆薄言眯着眼的样子,简直胆颤心惊。
《我的治愈系游戏》
唐玉兰见苏简安表情不是很对,忍不住问她:“简安,薄言最近经常很晚才回来?”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苏简安依然在熟睡,抱着他的枕头,半边脸颊埋在柔|软的枕芯里,仿佛一个寻求安全感的小孩。
“我的剃须水快用完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帮我挑一瓶?”
几个小时后,东方露白,天亮了起来。
但他没想到的是,唐玉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正坐在客厅里。
黑色的机子搁在床头柜上,竟然是关机的状态,她没有关机啊。
陆薄言皱了皱眉,朝着苏简安伸出手:“我带你回去。”
手摸上门把的时候,她以为革命终于要胜利了,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