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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符媛儿，”他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，“你想要采访选题，我可以给你一大把，不要再碰和程奕鸣有关的事。”
子吟面色惨白，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其实她心里早在骂人了，展太太之前在航空公司，干的是清洁岗。
他找什么借口都没有意义，只能问道：“你要干什么？”
但理智告诉她，不能哭，没有时间哭，你得罪了一个绝不会放过你的人，你必须尽快想出应对的办法。
内心不静，是没法去思考一件事的全局，哪怕一件很小的事情都不可以。
忽然，从他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。
符媛儿摇摇头，眼里不禁泛起泪光，见他这样，她心里终究还是难受的。
她再傻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。
用了好大的力气，下巴将她的额头都弄疼了。
符媛儿却疑惑了，他明白什么了，为什么语调里带着戏谑……
还好，关键时刻，她的职业操守救了她。
他的女人那么多，随便拎一个出来，都可以填补“程太太”这个位置的空缺。
她想象不到程子同会说了什么，将季森卓气成这样。
“现在就去。”说完，他便转身往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