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一阵脚步声匆匆散开。
而且这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每次她有所举动,总会让祁雪纯识破,司俊风虽然没说什么,但看她时的眼底已没了信任。
她心里很暖,因为他选这里是为了她上班方便……不管怎么样,有人为你着想,总是幸福的。
桌子不大,他们面对面,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。
“嘿,你大言不惭,”老姑父举起拐杖就打,“看谁对谁不客气……”
“贤妻良母,给我倒一杯水过来。”他瞟了一眼饮水机。
“你这个房子还是江田租的!”祁雪纯反驳。
“他的律师在帮他办理保释手续。”白唐接话。
女儿本想拿这笔钱在婚前首付一套房子,没想到姚姨丈夫趁女儿不在家跑回来,逼着姚姨又把这笔钱拿了出来。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,没事就好。
“今晚上你没白来,”司俊风来到她身后打趣,“现在连爷爷也知道你会破案了。”
祁雪纯明白了,想到知道真相如何,还得她自己用其他办法去查。
对方倔强的低着头没反应。
他很享受这种被人仰仗的滋味。
妈妈的后事处理好之后,律师团来到她家,宣读了一份司云的遗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