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大到隔壁房间都能听到。而不是来问程子同要程序的？

也许是今天淋雨受凉，这次好朋友的到来，令她十分的不舒服。“你知道当时子同被你搅和得有多可怜吗？”符爷爷叹息，“他本来就不被人待见，争得头破血流才得到一个机会……你倒是把机会搅和给季森卓，最后他珍惜了吗？”

然后她在保姆的嘴里，听到了故事的另一个版本。是不是他的那些合作伙伴，跟他做生意之前都要考察一下，他对婚姻的忠诚度啊？

小泉点头。符媛儿疑惑的跟过去，只见她一边打开电脑，一边念念有词：“给子同哥哥发文件……”

“你觉得呢？”符媛儿反问，“今天下午程子同是不是都没来看你？”她也该起床去报社上班了。

她的意思很明白了，有些话不适合在电话里说。程奕鸣慢悠悠喝了一口牛奶，又慢悠悠的放下，才说道：“太奶奶，我要说认识，你会不会觉得，这件事是我干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