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萧芸芸扭过头，对沈越川的话置若罔闻。

陆薄言轻叹了口气：“我没猜错的话，许佑宁一开始就知道害死许奶奶的凶手不是穆七。她是康瑞城最得力的助手，对康瑞城的种种手段和武器应该很熟悉，所以，她一直都知道康瑞城才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

“是我。”

骨子里，老洛和洛妈妈还是很传统的人，虽然说洛小夕早就和苏亦承领证了，但对于他们而言，举行婚礼那天，才是他们真正嫁女儿的日子。

许佑宁知道自己不是穆司爵的对手，可现在，她不需要保持理智，更不需要控制自己。

萧芸芸迎上沈越川的目光，直言道：“本来就是啊。”

因为如果不是真的恨极了穆司爵，许佑宁眸底出现的仇恨，不会一如她当年发誓为父母报仇时的模样。

而苏亦承，就是她得不到的那百分之一，因为她还没有能力把苏亦承搞定。

“……”

苏韵锦伸出手，试图去触碰沈越川放在桌子上的手，却被沈越川避开了。

“走吧。”许佑宁率先走出电梯，“你还要回去跟穆司爵交差吧，跟我在这儿耽误太久不好交代。”

“芸芸，是妈妈。”听筒里传来一道平和的中年女声，“你还没睡觉吗？”

印象中，沈越川是一个哪怕面临大敌，也依然可以淡定的保持微笑的人，不了解他的人根本无法分辨他是在掩饰，还是真的无所畏惧。

自从怀孕后，苏简安的鼻子灵敏了不少，对一些异味的接受度也降为零。所以回家之前如果有应酬，应酬的环境又不是那么单纯干净的话，回家的路上，陆薄言会打开车窗，让灌进来的风带走身上的味道。

公寓门禁和安全工作很到位，萧芸芸站在门前，正想着是不是要给沈越川打电话的时候，大门“嘀”的一声打开了。

“我又不嫁给你，什么脾气关你屁事！”萧芸芸怒瞪着沈越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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