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，终于来了。

她点点头，勉强答应了阿光。

不过，她坚信，既然穆司爵已经同意她下来了，只要她再想想办法，她还是有机会出去的。

“……”阿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，没有说话。

她只能在黑夜里辗转，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眠。

“……佑宁和手术前一样，进入了昏迷状态。我们无法确定她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。不过，只要她能醒过来，她就彻底康复了。但是，她也有可能一辈子就这样闭着眼睛躺在床上，永远醒不过来。”宋季青叹了口气，歉然道，“司爵，对不起。但是，这已经是我们当医生的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。”

叶落离开医院的时候，捏着报告，一直没有说话。

这时，两人刚好走到停车场。

许佑宁侧过身，看着穆司爵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她挂了电话之后，如果马上上车离开，她和阿光，至少有一个人可以活下去。

宋季青突然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，移开目光，没有说话。

阿光：“……”

如果疼痛也分级别，那现在，他就是十级剧痛，痛不欲生。

穆司爵察觉到许佑宁的视线，睁开眼睛，正好对上许佑宁若有所思的目光。

许佑宁笑了笑，说：“我接了。”

康瑞城扬起唇角，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：“很好。”停了一下，一字一句的接着说，“我要你们把知道的全部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