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让助手来。”管理员一旁说道。至于她和神秘人说过话……既然助理使用变声器能骗过她，估计神秘人跟她说话时，也用了这玩意儿。

“李婶呢？”程奕鸣放下电话，浓眉紧锁：“怎么让你端咖啡。”“他没有骗我！”程申儿摇头，眼神里带着恳求，“妍嫂，这是我的事，你让我自己处理好吗？”

“我不喜欢听嘴上的话，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没完成的事做完？”他看看她，又看看自己。欧远摇头：“我从来没对来哥说过这样的话。”

严妍美目轻转，“今天可能办不到，兰总那边的应酬还没完。”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
也许这些事，只有袁子欣自己才能说清楚了。司俊风唇边的冷笑加深，但没言语，他抬头朝门口看去，刚才还站在门口的人，这会儿却不见了。

“喂，”袁子欣立即拉住他的胳膊：“我什么都不知道，留下来有什么用。”程皓玟拖着严妍快步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