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笑声从他的喉咙深处逸出,他将她搂入怀中,享受着馨香满怀。 这一瞬间,她感受到一阵巨大的凉意,有失落感在啃噬她的心。
可是,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。 程子同是个生意人,既没做过报纸更没当过记者,内容为什么要向他汇报呢?
** 谁允许他这样做了?
就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。 她往旁边看了一眼,巧了,程子同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的空位。
“今天还得吃药,”她嘱咐了一句,“我先走了。” 她松了一口气。